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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最后，****已经露了出来，她也快没劲了。
她不禁绝望地想，这是不是就是报应，破坏了那么多人的感情，现在终于也落入别人手中。
眼泪顺着陶烨的眼眶轻轻滑下，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，龙章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裙子。
“嘟嘟——嘟嘟——”
电话声响起的刹那，陶烨恍惚睁开双眼，酒精和激烈的情绪让她几乎感受不到现实。
放在裙子拉链上的手移开了，她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喂？萧历？”
“恩。”
“****，这群王八蛋！”
“好的，我马上过去。”
龙章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，陶烨的神智慢慢清明过来。
原来关键时刻，对方的电话响了，她险险逃过了一劫。
似乎是——萧历的电话？
龙章走前看了她一眼，下一秒果断离开了隔间。
陶烨一刻没敢耽搁，门关上的刹那，立即冲进了自带的小洗漱间，将门用尽力气反锁之后，她一下子软到在了地上。
眼睛像坏掉的闸门，泪水大量漫出眼眶。
她像个无助的孩子，紧紧将自己抱在怀里，蜷缩在地上，无声地痛哭着。
腰间暗袋里的手机嗡嗡嗡开始震动。
主人却没有要接的意思，任由它响了好多次。
尽情哭了十几分钟，陶烨中终于舒坦一点了。
这一次，她可是把自己从渣男那开始，攒了几年的眼泪，一次性流光了。